— 钱筒子 —

(食物语)家有屠苏酒

首先,如文内所说,我是个抽不到屠苏酒的孩子QAQ(心好痛),其次,此乃写文玄学,最后,剧情太坑我不看。


所以OOC属于我,大家轻点儿骂QAQ,小的感激不尽!


主屠苏酒,副饺子/松鼠鳜鱼/莲花血鸭/龙须酥/桂花酒/虾饺/锅包肉/四喜丸子


————————







“这是何处?你想召我来救死扶伤,那还是请你免开尊口了!”


“不,我就凑个图鉴,家里的奶已经很充足了。”


回头一看,四喜丸子,虾饺,年年有余排排坐,正在专心致志听取老人家怎么给空桑少主酿造“苦果”。


“我说饺子你差不多就行了,大过年的放过荼毒我的味觉好吗?”


作为一名咸鱼的就差抖盐,成天佛系养生让锅包肉恨铁不成钢的废柴少主,他就只剩下集齐全图鉴的愿望。


虽然这愿望也不是多么强烈……


“总之,这里是空桑,食魂的故乡,你如果愿意住下来,我这就找人帮你安排房间。”


空桑少主揉揉利落的短发,看情态似是对屠苏酒极为陌生。


其实没错的,作为一个对食物语剧情失望的少主,不看剧情抽池子难道不是正常操作吗?


对屠苏酒的来历一知半解,不造他和自己在正文里有怎样的渊源,不过这也正好,刚来他家的屠苏酒对他亦是一知半解,态度更可称得上警惕!


食魂在俗世间行走的化名,更是在很久以后才告诉他,平时就由着他屠苏酒屠苏酒的唤。


“也可,希望环境别太吵闹,庸人蠢货也别太多。”


“哦,原来神医你是‘莫挨老子’那一波的啊。”


“啊?”


屠苏酒眼神不妙的看过去。


“莫挨老子?”


这是何等通俗易懂又何其无礼的粗俗言论!


空桑少主总觉得新来的食魂像个大小姐,从他慵懒高傲的姿态,到黑长直的发型,最关键的还是发间头箍带来的既视感。


关键它还是个红的!


头顶发丝被发箍乖顺的分到两侧,B站保存的那一堆视频中,分分钟就挑出一堆外形性格差不多的傲慢大小姐。虽说特征太过鲜明也容易重复,但他是真没想过相似的角色有朝一日会变个性别出现在自己面前。


食魂都是男人吧?


就算虾饺爱穿小裙子他也是个可爱的蓝孩子!


然而屠苏酒不悦的时候,那股子矜持高傲,宛若俯视虫子一般的不愉快,叫他不做他想。


就决定是你了!XXX!


空桑的食魂都知道,少主一紧张就会抓抓头发,听到屠苏酒的询问,他下意识把手放在头顶,但没抓下去。


因为屠苏酒突然来了一句。


“你有皮肤之类的问题吗?”


“没有。”


“那你没事挠什么头发,是嫌弃自己秃的不够快?”


“……神医秀发如此浓密顺滑,保养得当,小子冒昧,请问可有特制的护发素,生发剂?”


“你、你要用来干嘛?”


“养发!”


少主内牛满面,顺便推销,他相信这一行当做起来,隔壁家的少主都说好!也能为空桑发展新一大财源。


屠苏酒乐了,仔仔细细瞧瞧自己身旁走动的青年,身形瘦长,隐约还有少年人的风韵,不过以他的眼力怎瞧不出他空桑少主的实际年龄?该说是长的嫩,还是长的矮呢?


轮椅配合他的步伐缓慢移动,之前那个有些危险的话题不知不觉叉开。


屠苏酒从少主带领的路线走过,来自青丘的医者一路上都在不着痕迹的打量着空桑异界的民生,是否真如传闻中的繁华热闹。


而他一路走下来,几乎人人脸上都充斥着喜气,证明此地有一名合格的领导者。


“饕餮……来袭不过一年吧?”


“哎,连屠苏酒你也听说了吗?”


称呼一变,屠苏酒眉梢上挑,有些单薄的唇线抿起,缓缓说道:“传闻中,你空桑少主也是非同凡响。”


少主:“哈哈哈——”尴尬到苦笑。


虎背熊腰,生吃人肉什么的,自己又不是古时候的妖怪,话说如果真的是哪个样子,谁还敢来空桑吃菜啊,就不怕是人肉叉烧吗?


“我想说的是,不过区区一年,经过大破坏的空桑就差不多恢复原貌,甚至越发繁荣……你能理解我在说什么吗?”


这只能证明领导者的手腕不低了!


对上屠苏酒忍不住变得怀疑的目光,少主摊摊手。


“无他,氪金之力,还有大家帮衬。空桑至今还欠九重天一屁股债,食物语中仍有不少下落不明的食魂等着我去将他们重新带回空桑,这又需要大笔的金钱,时间,精力。”


“繁荣吗?确实很好,但我不能满足眼下的繁荣,还需要看见这空桑之上,盘旋九霄的责任。”


“哈哈哈——欠债的感觉真糟糕。”


屠苏酒虚着眼睛听少主抱怨,以他的性子居然反常的没有冷嘲热讽,在空桑少主亲自的接待下,屠苏酒决定定居空桑。


然后——


五禽戏安排!


药田安排!


真的是非常社会。


每天都要在锅包肉的监督下准点起床的少主去打个五禽戏倒是没什么,毕竟原本的预定是瀑布底下报菜名,悬崖之上仰卧起坐。


相比之下,五禽戏的养生对少主这副已经被操练出来的身板完全不是问题。


但与之相对的,他每天忙于事务的时间肉眼可见的延长了,经常忙碌到华灯初上,然后才踩着月光慢悠悠回房。


回去的晚了,一路上还会捡到几个不好好睡觉的食魂。


比如一时修仙一时爽!一直修仙一直爽!头发精龙须酥!


这个时候他就需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外加蛮力打包,把人丢到有床铺,窗户又足够大,朝向又足够满足龙须酥观星需求的房间。


之后他睡不睡,少主也没办法了,他总不能按着人脑袋睡?


然后出门,立刻就能抓住某个做噩梦睡不着,到处闲逛的将军。


与他谈谈人生,聊聊理想,陪他呆一会儿,确保他心情平静下来,然后趁着这股热乎劲,护送将军大人回房,看他躺在床上,为他点燃一注沉香。


最后少主还要在房门口大喊一声。


“松鼠你不去睡觉,我就玩手机熬夜到天亮!”


“……”


阴影处某个固执又忠心的侍卫不得不不甘的退去,因为少主说的出做的到,有前科!


“呼——”


“熬夜不是可以拿来威胁人的筹码。”


松鼠不是最后一个吗?


呼出的气顿住,少主一脸迷惑的回过头,这个点儿还有熬夜未睡的惯犯?


房前的花荫路上,一阵吱嘎吱嘎,轮子滚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屠苏酒身披花瓣与月色出现,仿佛月光下的黑暗具备了实体,形成一副纤细华美的外表。


少主:“你怎么会在?”


“是谁把我安排上管家的?”


哦,管家要和少主一起睡的,我给忘了。


少主懊恼的拍上额头,连忙走过去接过轮椅的把控权。


“抱歉,抱歉,我工作太久了。”


“休息太晚会秃的。”


“……”


“真的会秃的,我现在就动手让你掉光头发好不好?”


“手下留情,大神医!”


空桑少主苦笑出声,弯下腰在他耳旁歉意道:“屠苏酒,你累不累?”


“嗯?”


“等人也是个辛苦活。”


少主感叹,没看见屠苏酒突然怔住的神色,等他能看见时,屠苏酒脸上的这点儿变化早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其实每天我觉得最抱歉的就是管家们,没办法自由行动不说,还要顾忌我的想法,活泼好动如糖葫芦,春卷他们,我都尽量不给他们安排排班,小孩子还是到处乱跑比较健康。”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也知道久坐的坏处。”


屠苏酒敛起眸中异色,淡色的瞳孔看起来有些发凉。


两人同行了一段路,在越过这棵被桂花酒施展过仙术的桂花树时,能听见一道冷淡的男音突然响起。


“刚见面时,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口?”


开放的花期超越四季时节的桂花树,在这个夜晚平静零落好似星子一般的嫩黄色花瓣,连落影都是温柔的形状。


轮椅转动的沙沙声中,少主的声音淡而纯粹。


“隐约觉得你不喜欢神医这种称呼。”


就这样?


屠苏酒神色复杂。


之后的这段路,两人维持着互不开口的原则走完。


为屠苏酒安排的房间门前,有一棵古老沧桑的百年松树,树下没有像惯例一般的放有棋盘,茶具等摆设,反而堆积了不少白日晒干的药草,簸箕,与熄灭了火炭的药炉。


一进园子,鼻翼间就回味着药草的清香,与隐约的辛辣酒味。


非常有屠苏酒的特色,和饺子不是同一款的。


将轮椅停在门口,少主放开手,看向移动着轮椅转过来的屠苏酒,弯眸笑笑。


“就送到这里了,屠苏酒好好休息,明天我会安排别的人来上班。”


“不必。”


“哎?”


“我说不必。”


屠苏酒轻轻捻动长度不短的发梢,慢条斯理的询问道:“说来到空桑也有段时日了,我见过你勤勉练习五禽戏的样子,看过你专心工作忘记时间的模样,那我在你眼中,又是否是一个和善宽宏的大好人呢?”


不,你尖酸刻薄的经常导致进店的客人跑来投诉。


暗地里不知压下多少封投诉信的空桑少主汗流满背。


“呃……”


“你知道的,我能辨别你所说的究竟是不是谎言。”


对上屠苏酒隐含讥诮的锐利视线,少主无奈的叹气一声。


真是坏心眼啊。


“我想,你不仅不喜欢神医这个称呼,也不耐烦救死扶伤的庸医。事物皆有代价,若一味慈悲施舍,反倒叫那些恣意妄为的人有了越加苛刻自己身体的资本。这是往常医道的局限性……”


“好的医者,不仅要能救治病人的身体,更要有约束病人心灵的手段。沉重的代价无疑是印象最为深刻的那一种。最好是让他们心疼到,一提起去看病就瑟瑟发抖,谨记每时每刻都要专心一意维持健康作息与饮食的奥义,如此才能避免和那些所谓的神医,怪人碰面。”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这样的怪人到底把不把你的生命当回事。”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啊,借此留个教训也好。”


空桑少主轻描淡写的就将某些人从屠苏酒这里感受到的地狱打成了活该。


房梁上灯笼若隐若现的光芒落到屠苏酒脸上,瞧不出他的看法如何。


少主忍不住又抓了抓头发。


屠苏酒:“你不怕变成秃子吗?本就熬夜损神,还有这等不好的习惯。”


“那……”


那我就回去补眠啦?


“留下。”


啊?


屠苏酒眼神沉沉的看着他不放。


“我说,留下。”


“是。”


空桑少主眨眨眼,不觉得睡一个食魂有什么,他家福公还经常准点跑来让他睡呢!


然而回到屋内,趁着少主去洗漱离开的空档,屠苏酒支着下巴,右手食指一下一下敲打着轮椅扶手。


目光在灯光下明明灭灭,仿佛心态被戳穿后的恼羞成怒,可又有些不一样。


“堂堂空桑少主,看人的本事不过如此。”


轻哼一声,屠苏酒撇开头,黑发下的耳尖隐约发红。


他可是青丘有名的怪人!岂是那么容易被读懂的人?


“啊?”


肩膀上搭着毛巾回来的少主蒙头就被来了这么一句,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评论(16)
热度(735)
  1. 共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